《文学评论》
中国新闻社,香港,7 月 14 日。书名:香港文学评论家徐子东新作:书写没有历史名称的文学史
中新社记者曾平
香港文学评论家徐子东在一年后举办的第31届香港书展上带来了他的最新著作《重读20世纪中国小说》。 “这是一部新编的文学史,没有文学史的名字。”书展前夕,徐子东在接受中新社记者专访??时定义了这本近60万字的书,这是他写过的最厚的一本书。
徐子东师从著名文学理论家钱古榕,长期研究鲁迅、张爱玲、于大夫等中国作家。学习之余,他经常在媒体上发表意见,让观众认识他。
新冠疫情导致书展两次延期,“无事可做”的徐子东沉浸在这本书中。从构思一个追求与公众对话的音频节目到修改和添加内容并将其转化为学术文本,大约花了三年时间。
我最初是受邀撰写 20 世纪中国文学简史。许子东想了很久,“要敢写简史,就要有写复杂历史的能力”。书写的历史必须像教科书一样收藏,时代背景、作家生平、创作演进,缺一不可。只有几年的努力才能实现。
但这部作品确实有??“改写文学史”的想法。写作结构按时间顺序排列,从1902年梁启超的《新中国的未来》到2006年刘慈欣的《三体》。徐子东以评论和讨论的形式展示了本书中的70位作家及其93部作品。
每件作品都是一个点,点之间连成一条线。自然是20世纪中国小说的发展史。不同于以往文学史的写作风格或突出作家或依靠时代,徐子东试图建立的是以阅读文本为中心重组文学史的可能性。
徐子东谈起文学,常常带着一双月牙似的笑眯眯的眼睛,仿佛一见面就能和任何人倾诉。这种内外兼修的气质,无形中与他对新书两位读者的视野形成了一定的映射。
一是在大学学习现当代文学的师生。从长远来看,许子东希望本书的生命力足以为现当代文学研究提供学术参考。 20世纪中国文学的概念虽然早已被提出,但将晚清与现代并列的文学史研究仍然寥寥无几。
然后是具有中学或以上学历的非文学专业读者。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有这样的奢侈。”徐子东写这本书的时候,参考了讲稿《现代文学课》,去除了零散的口头表达,但还是希望读者能突破圈子。
徐子东说,他既不喜欢知识分子在小圈子里写自命不凡的文章,也没有过分强调知识分子启蒙大众的责任的好印象。因为前者缺乏学术自信,后者表现出傲慢。他认为知识分子和学者都是面向大众的,他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谈你的研究。
新书里,徐子东直奔大作。这些由每一位作家写成、分析社会各个阶层的久经考验的故事,无论是《阿Q正传》还是《平凡的世界》,都是中国故事。他不同意海外学者把中国知识分子称为“感时忧国”的局限。在全世界都在研究中国的时代,中国现象是世界现象。
“这本书对文学史的概念提出了许多挑战。”徐子东重新划分了不同的时期,写出了他对现当代文学研究的新视角。由于港台现当代文学与中国大陆不属于同一机制,故不包括在内。
对于收录的作者和作品,徐子东参考了其他学术作品和媒体选择,有自己的个人选择。他的“一座山”鲁迅占据了最多的篇幅。他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物,他的文学影响延伸到当代名作《白鹿原》和《生》。
路玲的《富家子弟》一向鲜有人议论,徐子东又把讨论的篇幅加长了。赵树礼的《小二黑姻缘》也有了新看法。回顾一个世纪的小说,徐子东注意到以明代四大书为代表的四大传统在当代作品中的呼应,认为20世纪的中国小说与中国古代小说是一脉相承的。
徐子东觉得这本书有个“小突破”。学界对晚清与“五四”的关系形成针锋相对的看法。他指出了两者的异同和相关性,并探讨了为什么盛行于晚清的“官小说”在“五四”之后几乎绝迹,但之后又再次出现。
他总结道:这本书力图探索一个世纪以来中国士官与平民之间复杂的关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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