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评论》
早在20世纪40年代初,书法界便有“南沈北吴”之称,把吴玉如提升为与南方的沈尹默南北相望的境界,其书法造诣可见一斑。
中年以后,吴玉如又潜心北碑,其中尤以《张猛碑》、《张玄墓志》、《元略碑》、《崔敬邕墓志》等为最得力。此外,隋朝的《龙藏寺碑》亦研习有年,不无收益。先生以沉潜内含之气度,出入晋升唐学,浸淫北魏,融两者为一体,会众芳于笔下,因此先生所作楷书于秀韵之中便自然有其朴茂之致了。 对于吴玉如的书法,启功曾经评价过:“三百年来无此大手笔”“自董其昌后无第二”。 吴玉如曾说过:作书要无论为隶、为楷、为行或草,必先笔笔不苟,即一小点转折处,亦不宜轻易放过。必使来踪去迹、方圆长短,毫无拖泥带水、浮掠肿率各病。持之久远,然后可进而言神韵。初步潦草,终身无臻化之境。 纵观吴玉如先生的书法作品,不难看出他是深得以“二王”为代表的晋魏风格,包括他对魏碑的认识也是化“二王”精神于碑石,这种书风的代表。吴先生一生没有写过奇怪、陆离、欺人、欺己之作。这在一个书家八十年经历中是极其难能可贵的。 众所周知,天下楷书以小楷最难,比小楷还难的就是把小楷放大写。历史上的诸多书法家都不同意把小楷放大写,因为会失了神韵,但是吴玉如就把小楷放大了写。吴玉如是努力了从晋唐到明清,后来又回归晋唐,只是把二王作为自己的一个工具。并没有其努力追求二王,而是通过学习二王努力追求自己。 尽管吴玉如得到如此高的评价,但吴玉如从一个传统中国儒家知识分子的立场出发,视书法为“小道”,不以书法家自居,对被贴上“书法家”标签感到不高兴与无奈。 他多次强调“书法是读书人的副业,犹如农民在耕耘之余织席编筐。”从他写给学生的一幅书法中,也得到体现,“书法末事也,人生固有其它更大者在,徒以书画名家即名家矣,其所以名者何哉!从吾游者可以省乎!”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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